有此事,我唯一能像你保证的是,我不会做那个落井下石之人。但至于会有一个什么结果,那我就未必敢担保了。因为你应该清楚,此事的处置权在父皇。”
“我现在与你的想法一样,都不希望这个人,会是咱们兄弟之中的一个。可你我的心思是好的,但我们却左右不了别人怎么想的。现在我们唯一能做到的,便是希望咱们兄弟之中,没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。再多,你我什么都做不了的。人心,都是隔着肚皮的。”
黄琼的话音落下,永王也沉默了下来。良久才道:“你说的对,除了尽人事、听天命,再多我们什么都做不了。算了,还是做好自己罢了。别人的事情,我们谁也管不了。只希望那个真相,不要太残酷了。说了这么多,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王什么也没有再说,站起身来转身离去。而看着永王离去时,有些萧瑟的背影,黄琼也摇了摇头,即没有喊住永王,更没有送他离开。回到书案之后,黄琼心思却并没有放在这件事情上太长时间。他一直在想着今儿大朝会上,见到的那个党项头人拓跋继迁。
无他,这个名字太过于让他耳熟了。可却一直都没有想起来,这个人究竟是谁?琢磨了良久,也没有琢磨出这个拓跋继迁熟悉在哪儿的黄琼,让人去将贾权与范剑请了过来。待二人进到书房中后,看着这两个自己身边唯二的幕僚,黄琼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。
听到黄琼的疑惑,贾权与范剑对视一眼,却是均摇了摇头,心中有些大惑不解。一个党项部落下属的小属官,怎么劳起英王惦记起来了?就英王眼下受到皇帝看重的架势,引起他注意的,怎么也得四品以上官员吧。一个从七品的世袭知蕃副使,怎么会引起这位爷的兴趣?
看着两个幕僚,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。黄琼摆了摆手道:“其实,倒也没有什么,只是觉得拓跋继迁的名字有些熟悉。今儿大朝会上,见到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