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弟,一个个的高高在上。身边家丁护卫成群,又有朝廷和官府护着,每日都享受着自己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。自己看着来气,也是没有办法。这两个落魄的天家子弟,正好成了出气筒。挨打受辱是经常事情,还时不时要忍受被安置万年县差役的不断敲诈。
便是那二百贯的恩养钱,在经过某些人的上下其手后,最后到了他们手中的,也就一百贯。就那一百贯钱在除去租房子,找个人帮着做饭。自己又没有任何的其他来源,从不大就被关在宗正寺,自然没有人教他们读书写字,这哥俩连个大字都不认识。身子骨又干不动体力活。
况且就是想干,偌大一个万年县又有谁敢用他们?到时候官府差役找茬不说,搞不好还要被扣上某种大帽子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这哥俩被放出来之后,穷的经常几天都吃不上饭,还不如在里面关着呢。至少在那里面,别管是馊饭还是泔水,至少还能勉强混饱肚子。
可被放了出来之后,不仅吃不饱肚子,每日里面还要受到欺凌。到了冬天既无冬衣,也无可以烤火的柴炭。禹王的庶长子实在熬不下去,又以自己身为太宗皇帝骨血,却每日受到刁民欺凌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便一把火,将自己居住那间一个好心人,帮着搭建的窝棚点燃。
自己也没有出来,连同那个破旧的窝棚一起永远消失了。而禹王的嫡长子,也宣宗皇帝那位同母异父的哥哥。却是忘记了自己父子,是因何走到这步田地的。是因为什么人,从太子子孙变得连乞丐都不如。因为母亲还在,弟弟也成了皇帝,内心之中还抱着一丝的希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着人写信给已经晋升为太后的母亲,希望她能看在自己,也是她亲生骨肉的份上,多给一点恩养钱。哪怕就算是不增加恩养钱,给一间可以遮身的房子也好。托在一位本就对当年高宗,以兄夺弟媳纳入后宫看不惯。又实在见不得并无大错,只是娶错了老婆的禹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