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逼迫他们承认是自愿将我卖给他的。”
“今后不许我再见儿子,不许在见夫家人。要求我夫君一家,半个月之内搬离长安城,不许在楚家范围内出现。若是他们一家在出现在这长安城内,到时候别怪他们将事情做绝。那个时候,我当真是喊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满腔的苦楚,连一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“至于那位楚五爷,你们问问他做下了多少天打雷劈的恶事?他依仗楚家的财势,在西京城内横行霸道。见到别人妻子漂亮,不祸害懂到手,便寝食难安。不仅强取豪夺,想尽办法也要搞到手。还经常尾随在人家身后,跟着到人家去,当着人家丈夫、公婆的面糟蹋。”
“受害人报到官府,无论是长安、万年两县,还是长安府通判衙门,都根本没人理会。哪怕就是到御史台击鼓鸣冤,也一点用都没有。甚至张狂到人家前脚去衙门告状,他就带着一群狗腿子,后脚便跟着到衙门口。堵在衙门口当着一众官差的面,将人家苦主狠狠殴打一顿。
“还要跑到别人家里面,在轮番糟蹋受害人一遍,并把人家砸一个精光才罢休。那位楚五爷,这些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,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。楚家人若是没有那么大财势,将这长安城内官都给买通了。那个楚五爷又岂能如此做下如此多的恶事,而不受到任何惩罚。”
这个妇人这番话说罢,二位楚夫人脸色不由得微微涨红。这个妇人说的这些,她们作为楚家人,又如何不清楚?尤其是那位楚五爷夫人,对自己丈夫做的那些事情,更是心知肚明。可她们对于那位楚五爷,也是有心无力。她们都不知道,那位楚大爷为何如此娇惯这个幼弟。
明知道,他的所作所为,早晚会为楚家招来天大的祸事,却从来都不做任何的约束。要说年龄上的差别,让他对这个小他二十岁的幼弟如此庇护,可也不是太像。只是她们也曾经不止一次问过楚大爷,可他却对此事向来都是含糊其辞,不肯正面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