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泡的他,本就已经答应了婚事。
谈完两家婚事之后,一直有些搞不明白。自己与高怀远,一个掌管全国军务,甚至在北面时,这天下半数的精兵,都在自己手中掌握着。另一个如今掌管着全国情治,耳目遍及全国,如今马上便要成为翁婿之情。这一贵一武,手中掌握军务和情治,难道这位主就真不担心?
难道他就真的不担心,在弄出一个淮阳郡王来?要知道,高怀远成了自己女婿之后,自己的实际势力,甚至还要超过当年的淮阳郡王。要知道,当年的淮阳郡王,别说掌握南镇抚司了。就是身边南镇抚司安插人员,都始终没有清理干净。南镇抚司的威胁,始终悬在他头上。
自己与高怀远联姻,换了历任皇帝都不会同意的。如果如今在位的,是当年在淮阳郡王手中,吃足了苦头太上皇,恐怕就更不能同意。便是自己这个做臣子的,别看现在表面上答应了,可实则内心还是有些诚惶诚恐。帝王心术,若是真引起皇帝的猜忌,自己与高家的命运?
可这位主不仅一力在促成这桩亲事,甚至在自己返京后,不仅正式委任自己出任,掌管全国军务的枢密院知枢密使,成为本朝第一个武将出身的枢密使。甚至还让自己兼任了,实际管军的殿前司马步军都指挥使。可以将全国除了兵部掌管的卫军军务之外,都交到自己手中。
到底是对自己无比的信任,还是真的无惧自己对他做什么?尽管如今统军多年的于明远,多年下来养成的城府,已经是相当的深。可面对黄琼这种无条件信任,压力甚大的他最终还是问出来。他不搞清楚这个事,他如今现在有些寝食不安。毕竟这关系到于家上下一家老小。
听到于明远一脸的不理解,黄琼却是笑了笑道:“于爱卿,你我当年骁骑营初见时那一幕,于爱卿可还记得?也正是那一次相见,朕虽说在于爱卿那里,碰了一鼻子灰。可也见到了于爱卿不畏权势的铮铮铁骨。而虎牢关外叛军营地的那番深谈,朕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