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都会被那些凶残的马匪,给抢了一个干净。别说北辽的契丹贵族,便是那些生性彪悍的女真人,都不愿意得罪,或是干脆说不敢得罪这个女人。
她一个在北辽地位低下的汉家女人,又是带着一个孩子的寡妇身份。生的还是一副国色天香的模样,可偏偏北辽境内无一人敢得罪她。要知道在北辽境内,汉人地位是最为低下的。虽说北辽也有大量的汉人做官,甚至官位做的还不小。比如北辽太后,那位如今掌握着军权的青梅竹马,如今已经半公开的情人,便是汉人出身。但大部分的汉人,地位却是依旧低下。
别说,远不如被称之为国人的契丹人,便是契丹人眼中身为野蛮人的女真人都不如。在大部分契丹人的眼中,汉人只是为他们种地打粮食的奴才。甚至一个契丹人,打死一个汉人只要赔偿牛马就可以了。可这个女人,却偏偏以契丹人眼中一个低贱汉人,甚至还是一个寡妇的身份,走到如此的地位,聚敛了庞大财富,还成为北辽太后座上宾。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。
而此时这个北辽人眼中的女罗刹,却正一脸温柔的边算账,边看着正在读书的儿子。同时,看着儿子那张没有半点像自己,却与那个人极其神似的面孔,思虑却不时的飘向南面,想起了那个即蛮横无理,可偏偏又让人迷恋的男人。自己为了躲他,从庆阳府再到如今的辽阳,越躲越远。如今大齐远还没有北伐的实力,自己与那个男人,今生恐怕再无相见那一日了。
想起过往的事情,这个女人不由得心紧了一紧,放下手中的毛笔,轻声叹息了一声,收回了飘向南面的眼神。不该想了,他如今是大齐的第一人,自己不过是一个蜀王的余孽,这身份的差距更加的大了。若是再想下去,给自己和孩子,还有他都会带来危险的。想到这里,走到儿子的身边,迎着孩子看向自己好奇的目光,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发顶,却是什么都没说。
而在千里之外,并不知道自己一直惦记的那个女人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