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的怒火,道:“张彧,我怎么就女儿作态了,我虽然是一个商人,但我也知道我是汉人!”
“北方那些异族,你以为就能够靠得住吗?”
“当初,大元一统江山的时候,将我们当成什么,猪狗不如,连奴隶都不如!”
“而且,你难道没有听说过,在辽东地区,鞑子占据辽东后,将所有的汉人视为什么?”
“奴才的奴才!”
“难道你也想要做二等奴才不成?”
项鸿坤的声音很大,而且没有给张彧留半点面子。
张彧一下子恼火了,一拍桌子,道:“项鸿坤,你什么意思,难道你的意思,我们将来就不能成事?”
“这江山难道我们不能做,我们只是利用鞑子而已,我们与鞑子是合作关系,何来奴与主的关系!”
项鸿坤冷笑连连,道:“呵呵,那你就看着吧,鞑子他们野心极大,你以为他们会跟你公平合作?”
“都是拿命博未来,谁能让着你!”
“那也要试过之后才知道!”张彧反驳道。
而旁边浙商与苏商的人见到双方会长争吵起来,也不知所措了起来。
“项会长,张会长,你们都少说几句吧,当下,我们还是要一起合力对抗朝廷呢!”
“是啊,朝廷才是我们的头等大敌,鞑子现在对我们来说,不算什么威胁!”
“我看不如我们折中一下,这两种计划一起施行,一方面与高迎祥南北呼应,一方面联系北方鞑子!”
“……”
众人纷纷劝慰道。
他们可不想在这个关头,双方产生间隙,这可是生死关头。
张彧到底是年纪大一些,见过的风浪多一些,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缓声道:“两个计划同时实行,倒也可行!”
“我不同意!”
“张会长,我这里没有同时实行,要么按照我说的来,要么,我们分开干!”
“谁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