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将她慢慢地放在床榻上。
宋以枝坐下来后有些脱力的垂下手,她吐出一口浊气,“明明只是几天的时间,怎么有些恍如隔世?”
元胥回忆了一下,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。
容月渊调息结束后过来看望宋以枝,见她靠着床柱坐在床边,大步走上来。
宋以枝顺着容月渊有些严肃的目光看去,而后就看到衣袖上渗出些血迹。
“对不起。”宋以枝乖巧的开口。
元胥默默转身出去。
容月渊走上去,伸手托住宋以枝的肩颈让她缓慢的躺下来。
等宋以枝躺好,容月渊捏诀,宋以枝身上的衣裙不翼而飞,而后露出了一身的白色布条。
胳膊上的白布已经红了一大片,好些地方的白布上也都渗出血迹。
容月渊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以枝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心虚的看着容月渊。
“夜寞和他的夫人已经给你看过,你的经脉没什么问题,可以安心了吗?”容月渊一边说一边去解白布。
宋以枝应了声,她默默别过脑袋闭上眼。
容月渊将宋以枝浑身上下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。
除了那些刚被她撕裂的伤口,其余的那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。
容月渊悬着心落回去,他开口说,“伤口恢复得还不错。”
宋以枝没应答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冷不丁开口冒出一句来,“很丑吧?”
她虽然没有看过,但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疼告知自己伤口有多少。
那些伤口可能多得数不清,偏黑色的痂布满全身就像是蜈蚣蜿蜒在身体上,恶心又可怖。
宋以枝稍微想象一下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。
真是难为容月渊给自己换药的时候面色如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还好。”容月渊说。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