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无语的看了眼容月渊,随即转头和夜寞说道,“神子的身体有所好转。”
夜寞急躁的心稍微安定了几分。
“既然看不到枝枝,那就来说一说正事吧。”夜寞看了眼司徒家的众人,随即看向韩府主,“劳烦韩府主同我说一说事情经过。”
韩府主应了一声,随即向夜寞说起了白日里的事情。
等韩府主说完,夜寞脸上的神色已经冷下来了。
“司徒家主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。”夜寞没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。
司徒家主和几个长老很憋屈,但他们还不能表露出来,他们只觉得自己快要忍出内伤了。
“是我教女无方。”司徒家主谦卑的开口,“还请夜谷主息怒,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谈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寞冷笑了一声,语气有点冲,“司徒家主想要怎么谈?”
韩府主倒是挺理解夜寞的,甚至还有点支持。
要不是正在举办着炼器师大会,他早就撕破脸了。
为了炼器师大会,实在是委屈正德。
“我会给神子足够的赔偿,另外也会重重责罚那个逆女。”司徒家主开口说。
夜寞上下看了一眼司徒家主,见他态度这么好,脾气缓和了几分。
“如何重罚?”容月渊温润的嗓音响起来。
韩府主和夜寞看了一眼这位温润却也疏离矜贵的男人。
司徒家主看向容月渊,面色略微复杂。
容月渊平静的声音响起来,“我妻知道我同司徒家主有些交情,是以我妻不大想让我插手,但此事是我妻受了委屈,我不可能装聋作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非枝枝给自己眼神示意,在亭子那边的时候,他早已一剑重伤了司徒沫,然后以武力手段向司徒家讨个说法。
后来温雪被拿走,枝枝的意思也很明显,她怕自己事后动手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