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要指望每个官员,都敢力抗中旨?”
解学龙闻言一怔,又坚定道:
“接受中旨的官员,自非吾辈中人。”
“难道倪兄要为那些官员着想?”
倪元璐以前也是这个想法,但是被袁可立言传身教后,已经逐渐明白老师为何在阉党当政时,仍旧在朝堂上留了一段时间。
他苦口婆心地劝说解学龙道:
“解兄不为那些官员着想,也当为自己考虑。”
“若是中旨真的那么容易禁止,朝堂上为何出现阉党?”
“陛下以不使用中旨的承诺换取戒严制度,已经是在让步了。”
“难道还要让陛下再让,彻底不使用中旨?”
解学龙还真是这个想法,说道:
“朝廷自有制度,为何要用中旨?”
倪元璐也有些火了,回应道:
“戒严令也是朝廷制度,陛下是按制度使用中旨。”
“你若对戒严制度不满,那就和刘先生一起去改。”
“不管不顾掀桌子,对于朝堂何益?”
两人争论一番,最终不欢而散。
解学龙回去后写了一份奏疏,请求废除戒严制度、废除使用中旨。
这份奏疏在文官中影响很大,但是被皇帝完全无视。
朱由检秉承着不争论的态度,按照戒严制度的规定,自顾自使用中旨。
他要利用这段时间,把以前不方便推行的政策,在此时趁机推行。
尤其是有产税的征收,要彻底确定下来。
京西的大户因此倒了大霉,他们因为可能和乱贼有染,被皇帝严令清查。
所有富户的家产都被清查了一遍,要求他们按规定缴纳有产税。
京城的寺观同样,因为这次作乱的主力,主要是非法宗教余孽。
朱由检怀疑这起叛乱,可能就是佛道等宗教推动的。
这让他非常生气,下令对所有宗教人员严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