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鸿逵同样低声道:
“正是他们在戒严。”
“不过这个不要紧,现在京城除了街上的锦衣卫更多点,其它与平常无异。”
“二哥有枢密院的调令在,不用担心他们。”
说着,他似乎想起了一件趣事,向郑芝虎等人道:
“二哥知道京城的锦衣卫,这几天在做什么吗?”
“他们在把京城的妓女和乞丐,都驱赶到勾栏胡同那边。”
“听说太学那边怨气可大了,他们想要狎妓,都要去勾栏胡同。”
郑鸿逵说得哈哈笑,郑芝虎等人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。
他们当然不知道,京城的学生之间,流传着很多嘲笑太学生的段子。
作为京城的最高学府,太学拥有最好的资源。学生也专门以太学生称之,不同于寻常学堂的大学生。
他们闹出了笑话,当然被京城的其他学生嘲笑。
甚至连报纸上都有刊载,在京城广为流传。
主持《明报》的张溥等太学生,对此很是生气。接连在报纸上辩解,却不过引起更多的嘲笑而已。
现在京城的人都知道,太学生喜欢狎妓。一些行为不检点的太学生,更是印证了这种说法。
张溥等人也放弃了辩解,开始在报纸上探讨,酒也能够让人堕落,要不要把酒业纳入堕落行业征税。
这个话题的争议很大,各路文人士子,都发表文章探讨。
一些太学生的风流韵事,自然也被掩盖了下来。
不过距离勾栏胡同不远的武学,还流传着那些段子。甚至在勾栏胡同遇到太学生时,专门说这些段子取笑他们。
郑芝虎等人不知这些趣事,自然对郑鸿逵的大笑莫名其妙。不过他们却听出来,在京城狎妓需要去勾栏胡同。
一些好奇的士兵道:
“京城连妓女在哪都管吗?”
“勾栏胡同的妓女怎么样?”
郑鸿逵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