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南方多是山地,他们认为应该同样减免。
朱由检听着他们吵吵嚷嚷,问首辅道:
“韩学士,你认为北方和南方的土地,每年纳粮多少合适呢?”
韩爌是山西人,当然是倾向北方少纳粮的,闻言顿时说道:
“陛下曾统计北方平均亩产大约两石,南方两石六斗。”
“臣以为北方的十一税,应定在二斗为宜,平均不超过此数。”
“南方的十一税,平均不超过二斗六升,如同苏州一般,按上中下田定为三斗、二斗五升、二斗。”
这显然让南方官员不满,李长庚道:
“苏州大多是官田,所以重赋。”
“南方其他地方,怎么能像苏州一样征收呢?”
“太祖定天下官民田赋,凡官田亩税五升三合五勺,民田减二升,重租田八升五合五勺,没官田一斗二升。”
“苏州多有没官田,所以赋税重。其他地方的赋税,应该像国初那样定为苏州的一半甚至四分之一。”
太府寺卿董应举也说道:
“《旧唐书》曰:夏税,上田亩税六升,下田四升。秋税,上田亩五升,下田三升。”
“若是参考唐朝的两税法实行一税制,上田应该征收一斗一升、下田则是七升。”
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朝堂大臣按照出身籍贯,对此激烈争论。
此时朱由检只能庆幸,苏松江浙人不准任户部官的规定一直在严格执行,否则苏松的人在朝堂上,会和其他人吵翻天。
最终,韩爌跳出来和稀泥道:
“臣以为除了苏松二地和官田之外,南方其他民田平均赋税可降至二斗。”
“北方则降至一斗五升,临近边塞的降为一斗,塞外苦寒之地降为五升。”
“如此国用可足,百姓负担也轻。”
南方官员对此仍有不满,朱由检则问他道:
“这样国用可足吗?”
“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