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使时就托他照应袁崇焕。所以他和袁崇焕的关系同样很好,闻言急忙安抚道:
“不要激动,不要激动,真的只是例行问话而已。”
“朝廷真要怀疑你,来问话的就不是我了。”
“毕竟咱们的交往,也从没有隐瞒。”
袁崇焕听到这番话,脸色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他知道徐本高说的是实话,朝廷没有动他的意思。
否则就应该是三法司派人过来,把他的事情立案。
如果他现在不配合,皇帝就会加深怀疑,到时候真派御史下来,可不像徐本高这样好说话。
所以他只能道:
“当年议和的事情,我会写封奏折密奏给陛下。”
“想来陛下明白原委后,就会打消怀疑。”
“对于失察之罪,本官也会上疏请罪,任凭朝廷处置。”
一番话理直气壮,却什么都没交代。
如果是其他人估计还要询问,但是徐本高却很给面子,说道:
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袁抚台写密折,交给陛下裁决。”
“只要陛下认可,袁抚台自然能过关。”
结束了这次问话,并且让袁崇焕在记录上签字。
然后他的神色更加和善,笑着安慰袁崇焕道:
“袁兄不要气馁,皇上还是信任你的。”
“否则怎么让你这个巡抚代行总兵指责,把云南的兵马都交给了你。”
“只要袁兄在西南做得好,将来定然能够升迁。”
“甚至像袁枢密那样,成为又一个袁枢密。”
袁崇焕却摇了摇头,感叹道:
“就算成为枢密大臣,也去不成辽东了。”
“那里才是建功立业的地方,丈夫用事之地!”
显然心中还怀着重返辽东之念,对辽东的事情一直有着关心。
否则他就不会写出《五年平辽策》,并且通过老师呈给皇帝。
如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