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杨廷枢实在不听,那就让他和应社脱离关系。
杨廷枢这个时候,眉头早已紧锁,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些复杂的关系。
明白其中危险的他,实在不想掺和这件事。但是让他放弃成为新东林的领袖,也着实是一件为难的事情。
毕竟他不像张溥,早已简在帝心。未来想成卿相,必须拉拢人廷推。
犹豫了一会儿,杨廷枢有些期待地道:
“贤弟,不知皇上那边,可知我的名字?”
“若是贤弟向皇上举荐,我何必参与什么新东林!”
这个问题,一下将张溥问住了。
因为在他看来廷枢愿意放弃新东林领袖的位置,一定所图更大。说不定就是瞄准了卿相的位子,想要得到保证。
但是卿相位置有限,杨廷枢又和他同是应社中人。按照同社回避的制度,同时担任卿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所以张溥犹豫了一下,直到看到杨廷枢脸色冷了下来,才说道:
“愚弟自然会向皇上举荐的。”
“但是当今皇上用人注重能力。”
“将来走到哪一步,要靠杨兄自己。”
杨廷枢对这点是有自信的,他不会认为自己比别人差,包括张溥在内。所以他斩钉截铁地道:
“只要贤弟举荐就好。”
“为兄相信凭自己的能力,至少获得元士身份。”
“陈子龙陈贤弟的元士,就是张兄的手笔吧?”
张溥闻言哑然,没想到杨廷枢只是求个元士身份而已。当即道:
“元士的身份,愚弟还是有些把握的。”
“而且我听说因为山西官场再一次被清理,这一科仍要取用八百进士,填补空缺官员。”
“凭杨兄的才学,考取进士是手到擒来的事情,根本不需要元士身份。”
杨廷枢闻言大笑,说道:
“借你吉言了!”
“只要有个出身能够任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