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也没什么用。
“叔,今晚上山还是叫上我。”
说完,她又不太适应地补了句:“谢谢叔。”
苗大牛和其他没走的漆农纷纷扭头看她,有人甚至嘴巴张成了o形。
“你还去啊?受得了吗?”
乔冬悠身上还穿着割漆的行头,在山林间钻得脏兮兮的,头发也乱糟糟不成样子。
尽管戴着手套没有直接碰到生漆,可露出来的皮肤上依旧冒出了过敏长的疙瘩。
漂亮的狐狸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,眼窝下满是熬夜后的青黑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哭鼻子扔东西说不干了,结果开口就是今晚还去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去。”
乔冬悠耳朵里嗡嗡响,和苗大牛说过后,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,朝床上一躺,再也爬不起来。
好累。
肩膀,脚,脑袋,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不去了吧……
她为什么要去遭这些罪?
累到极致,反而睡不着。
乔冬悠瘫在凉席上,迷迷糊糊地想着。
苏剑清叹气,拿了糖水进来给她喝,然后把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。
“什么都别想,好好睡一觉。”
他不知道乔冬悠在闹啥,为什么要这么折腾,但外孙女已经是成年人,还是那句话,只要不犯法,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冬悠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醒。
说醒都不恰当,因为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难受。
“外公……”
乔冬悠一边穿鞋一边喊人,声音沙哑。
但堂屋大门关着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。
乔冬悠捧着杯子灌了一肚子水,又揭开桌上盖着的碗,果然里面装着一大碗四季豆稀饭。
四季豆被煮得很熟,吃起来口感很好。
苏剑清放的盐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