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冬悠看着牧尘也,他很不安,一直牢牢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。
“我来和他说。”
詹芊和骆寅来了后,别墅里热闹了很多,但牧尘也和他们之间仍旧有非常明显的隔阂,每天和他们说的话不到三句。
他对心理医生那么抵触,只有她说最合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立杉点头:“也好,你说他也许能听。”
众人离开房间,乔冬悠一个人守着,直到他睁开眼睛。
睡了一觉,又做了噩梦,牧尘也的眼眶红彤彤的,像个小兔子。
乔冬悠拿了水给他,说:“弟弟,还是以前那句话,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告诉我,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。不要憋在心里,会生病的。”
牧尘也喝着水,低低地嗯了一声。
窗外,狂风大骤,电闪雷鸣。
牧尘也透过薄薄的灯光看向她,问:“乔冬悠,我可以抱你吗?”
乔冬悠起身坐到床上,伸开胳膊。
牧尘也撇嘴,“不是要你像抱小孩子一样抱我,是我抱你,像个男人那样抱你。”
乔冬悠笑了。
“怎么,抱了就愿意去看医生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尘也捏着被子边缘,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反正你必须承认我不是小孩子,我可以保护你的。”
第二天,他主动和郑立杉说让心理医生来。
医生穿着便装过来,带着助手特地布置了一个房间,里面上到挂钟下到纸巾都是他特意安排的。
进去的时候,牧尘也坚持:“她和我一起。”
“心理咨询是一件非常私/密的事,需要你敞开心扉,不适合有其他人在场。”
“只有她在我才可能敞开心扉,除了她我不相信任何人。”
站在旁边的乔冬悠心里一跳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弟弟怎么会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