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问的别瞎打听。乱打听出了事,你们家老的也保不住你们!行了,都走吧。”
几个公子哥如获大赦,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跑。
沙发后的保镖们还在继续吐,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我用夹烟的手指了指还在爬沙发的花毛衣年轻人,“借你车的就是他吧。”
邵卫江赶紧点头,“是他。他叫齐少杰,鼎龙集团的少东。鼎龙集团是省里最大的纺织出口企业。他爸齐永福原来是东河服装厂的厂长。我爸在东河的时候,我就跟他认识,不过也十几年没联系了。他前两年出国留学,这才刚回来,老齐给他拿了笔钱创业,他看中了房地产这一块,觉得以后能行,正准备拿地开发。不过他可没求我帮忙。”
“刚才不就开口了?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把车还回去吗?”
我看向地上降头师的尸体。
邵卫江一呆,旋即反应过来,勃然大怒,“这王八蛋给我下降头?”
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我就发觉你身上不对劲,所以才施术下套,为的就是钓出在你身上下降头的人。放松,别动,疼一下就好。”
我说着,伸手按向他后颈,指间闪出一枚灸针,快速地扎在大椎上,轻轻一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