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进入睡梦。 再次睁开眼睛,寒风刺骨。 我稍缓了缓,等到适应这寒意,才下树进庙。 进了庙门,就看到好些矮小的黑影茫然无措地四处游荡。 这些都是惨死在施术过程中的孩子,魂残魄缺,神智不全,无处可处,只能滞留在这里。 一个屠夫般壮硕的男人站在中间那小房的门前,身上披着件脏兮兮的道袍,眼神凶狠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