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的。
时间一长,陈婕妤其实早就对这些免疫了。
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,直接开了免提,全程面无表情,甚至还有点走神。那边的男人听她这边一声不吭后,开始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今年学校里年终奖发了多少钱?”男人问。“我没钱。”陈婕妤语气平静地回答。
学校里确实已经发钱了,但她有自己的打算。
她想在除夕夜前,去找一家商场逛逛,给程逐买件像样的礼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辅导员没有谈过恋爱,也不知道该送男生什么比较好,还专门在网上搜了一下:男大学生喜欢什么礼物。看着自己的搜索记录,这位都市轻熟女都觉得自己有几分幼稚和可笑。
这笔年终奖,就是她买礼物的全部预算。
她其实也很清楚,以前每年回家,他们其实也不在乎自己人有没有回去,在乎的是这笔钱。赔钱货嘛,总要补贴一下这个家的,不是吗?
电话那头,很快又传来了男人的谩骂。他的声调很高,嗓门特别特别大。
平日里就是如此,好像只要他的声音能盖过所有人,他就是最权威的存在。他不需要跟人讲道理,也根本听不进道理。
你的每一句有理有据的反驳,在他看来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,是对自己父权的挑衅!
事实上,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远隔千里,迎接她的根本就不是谩骂,可能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。紧接着,就是老生常谈的戏码。
那个女人会上来护着她。
家里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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