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发火了。
这个负责办理程序的科长温涵还有点印象,之前过来送过饭,听下面人的对他的称呼,好像叫什么高天阳,浓眉大眼高鼻梁,黑脸薄唇不苟言笑,看上去比宋鞍有气势,但很明显脸皮不够厚,比不上宋鞍吃得开。
被铁路喷了几句之后,明显有些脸色挂不住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温涵被带走之后,高天阳准备各种文件,铁路连看都懒得看,直接丢在了一边,领着温涵扬长而去。
别以为铁路这么干是很过分的事情,因为更加过分的事情,是宋鞍先干出来的。
无故扣押一个星期,这已经是铁路的忍耐极限了。
“科长,这人是谁呀,这么嚣张,穿着军装就感觉谁都欠他们的了?”
“这几天,咱们这里穿军装的还少吗,前几天跑的那个,杀了咱们好几个人,这口气谁能咽得下去?”
“我回头就把资料给宋总递过去,我看他还怎么嚣张?”
温涵和铁路前脚离开,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,马上就凑到高天阳的身边。
阴阳怪气的指着离去的两人,一边碎碎念,一边捡起被铁路丢在桌上的文件资料,煞有其事的模样,好像他真的有胆子去找宋鞍一样。
高天阳比谁都清楚,宋鞍不一定敢当面指责那两个人,不然在温涵离开的时候,宋鞍不会躲在办公室里,而且叫自已过来处理相关手续,而不是随便找一个人来应付。
至少,高天阳很清楚,宋鞍跟军方之间的关系,算不上融洽,针对他或许不会,但指着鼻子骂祖宗的事情,军方那些人可不只一个人这么干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,高天阳都觉得自已这个老师,日子过得有些憋屈,但也不的不承认,这是宋鞍的智慧,就是牺牲有点大。
“东西放下吧,然后你跟我来,把工作交接一下。”
高天阳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