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自己脱!”
阮羲和不玩了,这狐狸精不能处,有衣服他是真不脱啊,非得别人给他来霸王硬上弓那一套!
过份!
自己脱?
那也行…
他盯着阮羲和的眼睛,手指搭在第五颗纽扣上。
白蝶贝料子的纽扣莹莹发光,与那粉乎乎的指甲盖相得益彰。
顾渚紫越是慢条斯理,便越叫人心急。
阮羲和觉得自己好像还算…...有自制力的,毕竟这些年见过的男人比有些人走过的桥还多,但是顾渚紫这种蓄意勾引,还长得国色天香的,冒点色心也不是她故意的,阮羲和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小错误而已……
她眼神没从他身上移开过。终于解掉了。
顾渚紫把衬衫扔在一边的单人位上,坦坦荡荡地对着阮羲和。
若非胸口上渗血的白绷带,这一幕真的特别美,当然带着伤的顾渚紫也好看,有种破碎的美感叫人无端怜惜又…...想让他更惨一点,最好眼尾泛红,最好……
阮羲和不自在地晃了下脑袋,把刚才一瞬间脑子里涌上的1000字小作文屏蔽掉。
“我帮你重新上药,换一下绷带。”
“好。”
一层一层的绷带解开后,是一处蛛网形状的伤口,离心脏很近。
她看到的瞬间,大腿就酸麻了一下。
“谁伤的你?”指尖抵上他皮肤的时候微微有些发颤,威力那么强的弓单孔,几乎把人射穿,周边的皮肤也有稍许灼伤和龟裂。“我已经报仇了,没事。”
还准备清明节去上香呢。
顾渚紫满脸无所谓。
阮羲和去药箱里拿出自己特调的那瓶小药粉,轻轻往他伤口上撒。
这药粉冰冰凉凉的也不疼,只不过顾渚紫居然任由她这样那样,也不怕她胡乱上药,一不小心害了他性命去!
“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。”
“怕。”
“顾渚紫你个没良心的,我怎么可能!”
话还没说完,他就笑盈盈地说了下一句:“怕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阮羲和拧了一下他的脸:“哼,就你会说。”
用消毒棉片将刚才渗出来的血珠子擦掉。接着替他缠绷带。
“这伤口看着有一个星期多了,你就不能静养一下,别瞎跑了。”阮羲和有点心疼他,当时中弓单的时候,该多疼啊。
“好,不瞎跑。”
“你都是说归说,做归做,答应的好好的,其实哪里危险你就去哪!”
“说到做到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