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一直都是厄洛斯身边那个女人。
祖母想利用他杀死厄洛斯身边那个女人,让厄洛斯心无旁骛地回归王室,他却想杀死厄洛斯身边那个女人,再把脏水泼回祖母身上,让他俩彻底决裂。
可没想到,厄洛斯会折在第一步上。
居然是个痴情种,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。
这样也好,一劳永逸。
…
“阮小姐,您先回去休息吧,general这边我们来看着。”
史蒂文递给她一杯热水。
这边没人喝热水,他跑了好几个医院附近的商超才买到的电热水壶,给她做的水。
她接过水对他笑了笑,依旧坐在床边没挪动地方。
史蒂文有些无奈也只好退出病房,将屋门关好。
医院的顶级病房和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没什么两样,她衣服已经换掉了,旁边还有张床,也可以休息,没什么受苦不受苦一说。
唯一有意思的是,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。
…
鹤南弦接到密报时,眉头狠狠拧起。
在位置上坐了许久,最后叫了封序进来。
“去爱丁堡接她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