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何必不承认故人。”
韶天堑将阮羲和的空杯填满,几颗水珠顺着茶壶落在了她面前的茶旗上。
颗颗滚圆,且晶莹剔透,倘若在阳光下细看,便会发现,这至纯的水珠里,也有混浊,也有万物。
阮羲和的指腹轻轻叩击着杯托,再抬头时,神色便冷漠了几分:“过去的就是过去了,人要向前看。”
“你当真无所谓故人?”
韶天堑看着花园门口突然出现的那人,表情略微有些怪异。
“嗯,无所谓。”她这位置背对着门口。
“便是他现在千里迢迢地就出现在你面前,也无所谓?”男人这语气虽有迟疑,但还是问了出来,女人真的可以这么绝情么?
“无所谓。”
“堂嫂,你转过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