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伞被她封了盒,放在衣帽间的角落里。
蹲下,用小剪刀将盒子拆开,再抬头时,便见他不知何时也蹲了下来。
好看的眉眼因为离的太近的缘故,硬生生让她愣神几秒,随即轻轻扭开头,不自在地捻了捻手指。
“家里有烟灰缸么?”
“没有,你扔卫生间吧。”
“好。”
洗手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各种护肤品,都是女士专用。
这个家没有男主人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得出这个结论后,心口竟无端泛甜。
烟头泡水彻底熄灭后,他才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。
这几个月习惯回家就洗澡睡觉的阮羲和轻轻挨着墙壁,浅浅地打了个小哈欠。每次创业之初都是最困难最累的时候,她时时刻刻都是紧绷着的。
如今这种紧张告一段落,但是生物钟也没那么快可以调回来。
他出来时,小姑娘半倚着墙壁,懒洋洋的,睫毛上还挂着困倦的小眼泪,一时间,便是配上她今天这条御姐风十足的红裙子,也依旧显得有些清纯可爱。
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
她以为他会放自己去睡觉的。
可是他却说…...他带的那支酒可以助眠。
啧,这蹩脚的借口。
她低头,笑声有些低。
“今天为什么过来?”“我后天想送你。”
这一段对话好像又回到了刚才进门前。
但是,阮羲和突然站直了身体向他走过来。
红色的裙子,瓷白的皮肤,她热烈的像一团火。
男人的领带打的很正,衬衫纽扣系到了最上面,刚好卡在喉结往下一点那个位置。
她踮起脚,指腹勾着他领口的扣子一点一点往下解。
指腹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脖颈,他的锁骨,每一下,都像带着电流似的,酥麻的厉害,他有反应。
喉结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