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草埋幽径,晋代衣冠成古丘。
更学过烟笼寒水月笼沙,夜泊秦淮近酒家。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。
这个城市的文化底蕴太深,人这辈子太短。
她以前总想着,如果有机会,一定要在这里住上几月,也看看那些大诗人眼里的金陵城。
六月份的金陵,极美。
她到时,刚下完一场小雨。
天空像水洗过一般澄净。白云一面飞行,一面变形,调皮地在这座城市里投下道道光影。
刚办完入住,进到房间,她还来得及打开行李箱呢,沉默了几天没怎么吭声的044突然开口。
“和和,我。”
见它声音略显迟疑,阮羲和下意识轻轻拧眉,低声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