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一结束,在场的高管有七八个都被当场拷走了。
剩下的人就是回去那也是战战兢兢的夹着尾巴做人,生怕这一波会清算到自己头上。
这个社会里,没有极致的所谓黑或者白,只能说,水至清则无鱼,阮羲和不可能一次性将这班子全解散个彻底,总还是得留一些,慢慢来。今天这个会开的,大部分人都没有心思去吃饭了。
阮羲和也没管那些人的心情。
宓桓带来的人已经去财务和采购部门查账了,现在也不用担心有人狗急跳墙。
毕竟助跑的时间和距离不够,很少有狗真能从围墙上越过去。
…
再一次坐上阮羲和的小粉红。
宓桓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。
也就小两个月不见,这孩子倒是真成熟了许多。
“姐姐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想走后门为什么不找我安排?”
阮羲和差点一脚刹车干成油门,闯红绿灯去了,好在最后卡在警戒线停了下来。
“黄之颍是你安排的人,不合适。”
“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,姐姐想换了谁都可以。”少年低着头戳车子的出风口,车载香薰的味道,很淡很柔和,有落日的温柔,有山间晚风的清甜,还有白茶被充分浸泡后馥郁的雅致与浓烈。
…
另一边
被拖着聊了一整夜版图规划的商拾应,平和的笑容差点要维持不住。
很明显,她的这些前任可以划等级来区分,上次那拨,手段心智和这几个根本没法比。
甚至,像越颉他们根本不是单纯地装装样子,几乎是他这一点头,那边助理立刻就打开电脑,开启视屏会议。
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。若非政府确定行程的电话突然打过来,说不得,今天合同都要签上了。
越颉在他打完电话时,脸色有几分难言的古怪,但是,等他挂断电话看过来时,又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