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有点急事需要处理。”“那您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的,多谢净心小师傅。”
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去了,他只看到半边黑伞,以及对方隐约在雨幕中的背影。
…
娄未白回去时,阮羲和刚往铁丝网上放了些桂圆。
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,她才抬起头往那边看了眼。
“怎么去那么久。”
“刚才遇到一个以前的香客。”
“每年上香的人那么多,这都能记住?”
“这个是大款。”听出她话里话外调侃的意思,娄未白低声笑了笑。
“啧,不过这几年,寺庙确实挺赚钱的。”
“我们还好,没那么黑,收费尚算公道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接过她手里的小夹子,将烤网上几个烤面均匀的橘子拿下来。
倾身的时候,她愣了愣。
有一道很淡的味道自鼻尖掠过。
“你说的那个大款确实挺有钱的。”
阮羲和突然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嗯?”
“能舍得用这种香的人,不多。”她所认识的人里,只有一个习惯性用这种香来熏衣服。
…
雷阵雨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。
车队快抵达终点时,那瓢泼的大雨便进入了尾声。
待他下车的那一刻,只零星的雨点落在黑色的伞面上,最后随着弯曲的伞骨下落。
空气中翻腾的都是雨后芬芳的泥土气息。茶馆的主人早在外候着了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去。
可那只用屏风格档开的雅座只有两位主人可以进去。
剩下的从属全部候在屋外。
康宇笑盈盈地招呼凛冬和长明去隔壁落座喝茶。
“不用了,我们在这站会就行。”
凛冬笑着婉拒了对方,倒是长明在外向来寡言少语,守着屏风一侧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好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