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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会才12点五十。

待在车里太闷，索性两个人就在教学楼里溜达。一层的外部教室长廊很空旷，没有窗户，身后就能摸到绿化带里青葱的植被。

偶尔有风儿吹过来，可并不凉快，好在这边背光，倒也不晒，空气里都是桂花的味道，浓郁却不刺鼻。

“跟做梦一样。”小和尚托腮，看着不远处盛开的向日葵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去搞点拿回家炒，焦糖味和话梅味的都不错，嗯～蜂蜜黄油和核桃味的也行！

阮羲和顺着他感慨的视线看过去，不紧不慢地随口接到：“校规里说，偷摘的，一颗罚五百，还要全校通报批评。”

娄未白：…

“我在你面前赤身裸体～”

“好好说话。”

“姐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！”

阮羲和：…

她懒散地转过身，后背靠在花砖贴覆的立柱上：“你有没有觉得，现在来学校，和当初在学校里上课的感觉，一点也不一样。”

“有啊，心态变了。”

娄未白凑近了些，视线落在她侧脸上，很久都没有移开。

“如果没遇到我，你希望过什么样的生活？”

少年抿了下唇，很认真地思考片刻：“我想去世界各地旅游，滑雪、冲浪、赛车、蹦极…...最好是把所有刺激的项目都玩一遍。”

阮羲和侧头瞧了他一眼，少年明明语气那么认真，可她在他眼里好像看不到对这些极限项目的热情与向往。

不喜欢，那为什么要做呢？

这么想，她也确实是这样问的。

“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”他的天赋让他无论做什么，都比普通人十倍百倍的接近成功，在遇到阮羲和之前，他其实没有目标，也没有考虑过自己以后要干什么，毕竟地位、财富、势力、人脉，人活着一辈子都在追逐的那些，他都不缺。

阮羲和突然低笑一声，打趣着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