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只是,玻璃窗上,她漂亮的侧脸,眼尾微红,眸子里藏着潋滟的泪光。
而这一刻,他下意识侧过头看她,复杂的目光落在窗面的倒影上。
044在意识海里沉默看着又是零帧起手的某人。这份对微表情的控制力,当初就该去学表演,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f语…
“这几天,需要我做什么。”
他诚恳出声。
若非公然支持自己,艾斯克兰也不会遭到那样猛烈的截杀。
他的离世,对所有人来说,都太过突然。
人心动荡,支持率尚不稳定。
这时候,洛顿最该做的,是引导舆论打击对手,无论是不是对方做的,势必要将脏水泼到政敌身上,在大选前彻底将那人冠以行凶杀人的罪名送进监狱。
他本不该来的。
可…...他还是来了。
她沉默着没有开口。
可隐约加重的呼吸,昭示着女人这一刻并不平静的心情。
他知,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柔弱。
只是,心里大抵是有怨恨的。
怨恨自己的丈夫,因他,受了牵连。
也怨恨他,导致了如今糟糕又混乱的局面。
所以,刻意回避着同他的交集,就像晚餐时那样,她的视线总刻意跳过他,落在旁人身上。
指腹微微蜷了蜷,两人就这般僵持着。
“洛顿先生找我来,就只是想说这些吗?”
她未扭过头,他只能通过车窗看到她话音落下时,滚落的眼泪,悄无声息地在手背上氲开。
“我会努力抓到凶手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洛顿先生,不早了,也祝你今晚好梦。”
她说完便下车离开了。高跟鞋之上,曳曳生姿。
她用手背,轻轻压了压发红的眼睛。
这一刻,她笑,比哭,还让人心疼。
“没有心思”再同其他人周旋,顶着一众人灼灼的注视,她径直回了庄园。
送客的工作都交给了伯里斯。
宾客散场,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结束,葬礼安排在后天。
时间紧张,她要处理的零碎事情很多。
好不容易忙完,刚走到花房门口。
手里紧攥着的手机,便轻轻振动一声…
大骗子:那时候哭了
何所冬暖:嗯
大骗子:今天还给他守夜?何所冬暖:嗯
大骗子:那我晚点翻墙进来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