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同知,再怎么样也威胁不到他啊!”
“那可未必,”李若琏摇头,“你也不想想你自己,首先陛下信任,二来,当初柳妃那儿也是你多加照应,骆养性他说不准也怕柳妃那儿替你吹枕头风。”
“放屁!”高文采当即怒了,“柳如是进宫后,我就没同她说过一句话,升职不升职的,全凭陛下意思,他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!”
高文采说完后紧接着道:“所以,徐弘基那些证据,是他安排的人送去的京里?可是这么一来,对他有什么好处?就算功劳记在北镇抚司头上,那也是我查的啊!陛下知道这一点!”
“我前几日去信禀报过陛下此事,这是陛下的回信,你看看!”李若琏从旁边桌子的抽屉中取出一份薄薄的书信来。
高文采立即拆开,一目十行看了之后,背后不由冒了一层冷汗,“骆养性这是要我的命啊!”
本以为就算忌惮,顶多想方设法让他升不了职,再不济就是贬谪,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心狠手辣,一上来就是冲着要他命去的啊。
皇帝回信中所写,骆养性除了呈上证据之外,还添油加醋说高文采在得了证据的前提下却不上报,不知是何心思。
好在皇帝并未听他一面之词,只说许是证据还不足,故才缓了一两日,也并未对高文采有什么处置。
“陛下英明!”高文才将信件折起还给李若琏,“陛下有何指示?”
李若琏取出火折子,将信件引燃,看着它成了灰才继续道:“保国公朱国弼,命人去京师贿赂官员,不过那些人已经被骆养性拦下,所有证据都在骆养性手中,南京这边的首尾,他也让人送信给朱国弼,让他打扫干净,你现在再去查朱国弼,怕是什么都查不到了!”
“难怪!”高文采一拍桌子,“我就说怎么此前的线索突然断了,原来是他在搞鬼!”
高文采沉了脸色细细想了一番,面色一变,“看来,他是想最后让陛下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