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闲杂人不得入内,杨阁老若执意进去,本官也可满足您......”
杨嗣昌听到这里,心中一喜,当即抬步要进去,刚走了一步,却见骆养性抬了一只胳膊拦在自己身前,疑惑得抬头看去。
“只是,进去了,就不是那么好出来了!”骆养性看着杨嗣昌,将最后一句话缓慢得说出了口。
杨嗣昌这才明白骆养性那就“可以进去”是什么意思,原来竟然想让自己以“诏狱囚犯”的身份进去,好大的胆子!
“骆养性,你这是在威胁本官?”杨嗣昌当即大怒,冷笑道:“信不信本官现在就进宫参你一本!”
“请便!”骆养性淡淡开口,遂即朝诏狱门口的锦衣卫冷声吩咐:“诏狱重地,除了本官,谁也不得入内,违者——”
“提头来见!”门口锦衣卫大声回道。
骆养性回头,又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杨嗣昌,随后扶着腰间绣春刀,大步走进了诏狱之中。
杨嗣昌气得脸皮直发抖,看着锦衣卫们连说几个“好”字,怒哼一声转身就走。
“锦衣卫...本官倒要看看,你们到底有多能耐!”
骆养性走进诏狱,径直走到了关押着范复粹和黄道周二人的牢房门口,二人听到声音,懒懒得扫了他一眼,又将视线收了回去。
骆养性在门口站了一刻钟之后,却是一句话没说,转身走了。
“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黄道周忍不住问道。
范复粹摇了摇头,“不知!”
“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,咱们要在这里待到何时啊!”黄道周看着墙角小床,“今夜该我睡床了吧!”
“睡睡睡,给你睡!”范复粹不屑道:“这么硬,还不如睡稻草!”
二人正说着,又听走廊传来脚步声,而后停在了自己门口,铁链声响起,几个锦衣卫神情复杂得走了进来,放下手中一堆物什之后再度离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黄道周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