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东的地界上,笑脸相迎是给他面子,不是怕了他,不收,那就别想出了这个城!”
“末将佩服!”一字眉当即笑着恭维道。
祖宽摆了摆手,“抬下去埋了,还有,找两人盯着客栈,有任何动静赶紧来报!”
“是!”一字眉颔首领命,指挥着手下将尸首又搬出去埋了。
祖宽走回屋中,见那瘦马还站在堂中,开口道:“继续唱,唱好了有赏,要让本将不满意了,今晚有你受的!”
那瘦马闻言,脸上却是丝毫不惧,扭着腰肢上前,一帕子甩在祖宽脸上,“将军真坏,奴家今早就起不来身,今夜可不行了!”
“不行?不行本将换一个就是,那老头后院可十几个美妾等着本将临幸呢,嗯?还行不行?”祖宽笑着在瘦马屁股上捏了一把,惹得那瘦马咯咯笑着软倒在祖宽腿上。
“行,将军说行,就行!”
边陲小镇的夜晚,风似乎比在京师,更大了一些。
朱由检睡在床榻上,听外头鬼哭狼嚎似的风声,和感觉马上要被风吹破了的窗户纸,怎么都睡不着。
一墙之隔是方正化,朱由检明显听见他在床榻上不停得翻身,这房间啊,隔音还真是差。
幸好隔壁没住小情侣,不然这觉,睡得更是煎熬。
睡不着,朱由检索性起了身,披了件大氅站在窗边,透过窗户中间窄窄的缝隙朝外看去。
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,对面的不知什么摊,那木头搭的棚子快被风吹倒了。
“这什么妖风!”朱由检不由嘀咕了一句,刚要收回目光,却是见那棚子阴影处有个什么东西在动,仔细一看,好家伙,这不是个蹲着的人么!
天寒地冻的,这是乞丐?
不对,不是乞丐,朱由检眉目一肃,见那人衣着完好,头上也带着毡帽,而且,时不时的,就朝客栈看上一眼。
这是个眼线啊!
幸好自己没有点蜡烛,要不然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