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难不成要同他一起,将矛头对准卢象升不成?
历来党争贻害无穷,外忧尚未解决,又来这些个蝇营狗苟,难怪陛下如今看不上他。
洪承畴想罢,开口道:“我倒是觉得,卢总督合适,此次他围济南,又兵临沈阳城下,功不可没,他为兵部尚书,定没人敢多说什么。”
杨嗣昌一滞,他没想到洪承畴居然会说这个话,也不知是真心还是试探。
“彦演说得也是。”杨嗣昌点了点头,气氛一时有些微妙,洪承畴扫了一眼手边的茶杯,想着是不是要端起来示意一下。
可自己职别低,且他们也没说几句话,这么快端茶送客,也不合适。
杨嗣昌却是注意到了他这一眼,起身道:“今日都累了,我就不多打扰彦演休息,告辞!”
洪承畴忙起身相送,伴着杨嗣昌走到门边,笑着道:“杨阁老慢走!”
直到人拐出了院子,洪承畴才返身进屋,将门关上。
“这个老狐狸...”洪承畴笑着摇了摇头,吹熄灯烛,上床睡觉。
翌日,朱由检刚用完膳,准备下令返回山海关,门外祖大寿又来求见。
“他事可真多!”朱由检嘀咕了一句,挥手让传进来。
祖大寿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身后还跟着两人,从子祖泽润和外甥吴三桂。
昨夜的事,朱由检已是听王家栋禀报,对赠药这事没什么意见,毕竟是吴三桂,今后还要用呢。
此时见他跟在祖大寿身后,面色仍旧有些苍白,这么一场高热,在这个医疗技术不发达、没有抗生素的时代,能退下来已是老天保佑了!
“臣,参见陛下!”祖大寿一进屋,就带着二人跪在了地上,“臣特来跪谢陛下大恩,救下犬子和外甥。”
“起来吧,”朱由检挥了挥手,看向吴三桂说道:“这病还没好利索吧,可别吹了风再发起来,朕也没那么多药能救你!”
吴三桂忙叩头道:“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