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店里的好菜,还有那什么玉钩,上两壶来!”
跑堂一听,忙吩咐着将两张小桌拼在一起,遂即转身去后厨吩咐着给做些好菜来。
这边,田德忠和书生坐到一处,他心里惦记着采选美女,可也不好一上来就问南京有没有好看的姑娘,要对面这书生是个正经的,那就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。
田德忠扫了一眼大堂,说道:“江南人杰地灵,京师可好多官员出自江南。”
书生听了这话,脸上更是神气,“那是,咱们这儿文风盛,又有诸多大儒,复社张浦就在苏州,还有虞山先生、周延儒这些阁臣,虽然是退下来的,可门生遍地!”
“钱谦益,”田德忠皱了皱眉,“不是被陛下嫌恶了?”
“陛下嫌恶怎么了,虞山先生回来江南,照样是大儒,照样有这么多门生。”
田德忠听了这话,在心里想着,这江南果然和京师不同,在京师若是被陛下嫌恶,定然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,可没想到钱谦益回来这江南,照样得这些书生敬重,混得风生水起。
还有那什么复社,张浦进士出身,后来也没再为官了,怎地对书生的影响这么大?
“诶,你们听说没有,虞山先生来南京了!”
二人的谈话也被旁边的客人听在耳中,见他们在谈论钱谦益,不由插话说道。
“来南京了?”书生眼睛一亮,“可知道是为何而来?若是要举办文会,小可定要去拜会一番才是。”
“那你就别想了,虞山先生这次,定然还是因为柳如是才来的。”那人唇角扯了一抹笑,“他从京师回来后,来了不下三次,可次次被柳如是拒之门外,看来啊,还不死心呢!”
“柳如是那谁?”田德忠不由好奇,插嘴问道。
“你连柳如是都不知道?”那人惊讶得扫了田德忠一眼,待看到他一身打扮之后,恍然道:“外地来的呀,难怪不知道柳如是了!”
田德忠是田宏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