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那点酒啊,平时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喝,今天可算便宜你们俩了。”
江砚眉梢微挑,没说话,只端起碗淡淡喝了一大口。
顾星月却不依不饶:“江同志您这可不像个当兵的啊,我以为你们喝酒都是一碗一口,g脆利落的。”
她眼神一偏,又看向沈怀舟,故作感叹:“唉,江同志都喝得这么豪爽,沈知青你该不会让人家看扁了吧?”
沈怀舟:“……”
江砚:“”倒是没看出来,你一个nV同志,酒桌上b我们还豪爽。”
“来嘛来嘛,”她顺势又给两人添了一点酒,“今天咱们不谈工作、不谈批斗、不谈阶级,只管吃r0U喝酒——这才叫过日子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你们平时那么苦,这点酒就当慰劳啦~”
她说着,自己也举起酒碗,在唇边点了一下。
江砚低头看了眼碗,又看了她一眼,笑了一下:“你这劝酒的功夫,要是搁部队里,估计连指导员都得招架不住。”
顾星月立刻笑弯了眼睛:“那我是不是该考虑转业,去当政治教员?”
“少说些乱七八糟的。”沈怀舟带着醉意低声嗔她一句,却没忍住,又抿了一口酒。
这一口下去,地瓜烧的烈劲直冲脑门,他皱了皱眉,轻轻咳了下。
两人本来也没打算真多喝,但她这嘴仿佛抹了蜜,明明听着就知道是哄人,可偏偏又让人不好拒绝。
一边劝菜一边倒酒,席间笑声不断,饭菜也格外下饭。
这坛地瓜烧后劲十足,入口烈辣,落肚却带着一GU热意,从胃往上窜,直窜到脑门上。
喝着喝着,江砚眼尾已经泛起点红。
而沈怀舟就撑得更勉强些,他一向酒量一般,几碗下肚,脸颊已经浮起绯红,眼神也慢慢发虚,原本板正坐着的腰板渐渐松垮下来。
最后,他扶着脑袋往前一趴,头一歪,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