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了维特他们探寻的目光，帕芙睁开眼，皱着眉头。

“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？”

帕芙刚刚帮了维特一把，嗯……

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，但在这种情况下，维特显然不会放着帕芙的异常不管。
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你自己怪怪的？”

“怪？”

帕芙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
“我觉得我很好啊！”

说着，她甚至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，确定自身没有问题之后，帕芙疑惑的看向了维特。

维特看着帕芙，略微思索了一下。

“你在命运规则上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的进展？”

没错，维特怀疑帕芙是被命运规则影响了。

倒不是说，修炼命运规则有什么潜在问题，而是命运作为至高法则之一，属于特殊的法则，而它在那些特殊的法则之中，又是比较特殊的。

这些特殊的法则本身就是比较抽象的类型，就像维特之前在时间旅行过程中，对时间的感悟那是一天一变。

其中有些感悟，甚至于相互之间，都是说不通的。

当然，这些都没什么。

最重要的是，如果选定了一个方向去深入研究的话，很容易陷入到对时间的曲解之中。

就像维特，曾经无比坚定的认为，时间就是一条河！

他甚至已经打算在这个基础上，去理解时间法则了，好在他在后续的探索中，打破了这一认知。

帕芙现在的状态，很像是对命运的曲解，甚至于，是曲解失败的样子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