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牌也没时间了。”
“哈哈,那你比我爹靠谱,他可是晃荡了半辈子。”
老罗摇头笑了笑,“你爹啊,心大。”
“罗叔,你和我婶子咋认识的?”
“还能咋认识,媒人介绍的呗,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,当时我奶奶还活着,跟着媒人去看了一眼,就说行,然后没多久就稀里糊涂的结婚了,
洞房的时候,才见着你婶子长啥样。”
“这也太夸张了吧?”
“搁以前正常,我就觉得啊,现在把事弄复杂了,订婚、彩礼,还有啥节来送往。”
赵勤乐出了声,“罗叔,按你说的法子,现在离婚率估计得窜高那大一截。”
“离啥啊,我和你婶子过得不挺好,按你们说的,啥自由恋爱,我才觉得不靠谱呢,今天能跟你恋,明天说不准就和别人了。”
赵勤微愕,随即一竖大拇指,“叔,你这番话可太精辟了。”
老罗被捧得哈哈大笑。
没一会,船上的活全部弄完了,因为回去必然能休息,所以船工们也没急着补觉,皆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