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个月呢,行了,反正下午能开完,好饭不怕晚。”铁巨平抬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,以示安抚。
又不禁好奇,“你就这么急着回家?”
“铁叔,再不回家,别说老婆,我儿子都得不要我这个老子了。”
“哈哈,阿勤,你是我认识有钱的年轻人中,最好玩的一个,也是观念最传统的一个。”
此时,老童也凑了过来,“阿勤,又中了几块?”
“7块,有5块被人抢了,而且价格比我高了不少,啧啧,有钱人真从。”
老童不禁也笑了,“并不代表他们多有钱,只是有些人的赌心更重,要说对于翡翠的宣传,都被这帮子做毛料的带偏了,
千百个赌垮的没人提,有一人赌涨,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,什么一切天堂一刀地狱,都是他们炒起来的,
阿勤,这年头唯有不赌,方为赢。”
老郑摇头,“会长,男人这辈子就一直在赌,没有哪个男人说不赌,能创下一片事业的。”
赵勤赞同老童的说法,但他也无法反驳老郑,两人所说的赌定义完全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