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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藿沉吟片刻,将自己的背包递给他:“如果有空,带给我的奶奶,替我给她报平安。”
“她最近住在养老院。”
总觉得这是曲藿是为了让他安心,才塞过来的简单任务,可有可无。
但问萦还是接过袋子:“还有呢?”
“没了,等我出来。”
问萦被噎住了。
怎么和曲藿犯事进监狱,他在铁窗门口打电话一样。
“少说晦气话。”
驱散掉奇怪的念头,问萦不满。
“周六见。”见他有些生气,曲藿立刻改口。
“走,我帮你整行李。”
“不用。”问萦更来气。
“我自己都快整好了。”
要进去的是曲藿,又不是他,居然轮到曲藿来操心他。
曲藿不置可否。
“那我去看下,有没有遗漏的小件。”
语言的艺术下,问萦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来到问萦房间,曲藿第一眼就看到了卷得胖滚滚的几条裤子,被整整齐齐码在床单上。
很可爱,但是不得章法。
而旁边的肇事者眼神游离。
“我来。”
曲藿眼中带了笑:“西装裤得叠,不能卷。”
问萦:.....
曲藿只教过他卷成圆筒状好收纳,又没教过他叠西装。
他怎么知道。
“不要。”问萦嘴硬。
“我可以自己收拾。”
曲藿没管他,眼睛都没从问萦身上离开,已经三下两下将西装裤叠好。
“这样叠。”
被曲藿在百忙之中上了堂生活课,问萦看都不看,羞愤地摁住他要继续整理的手。
“你....你就没别的事要说?”
到现在为止,曲藿说的最要紧的事就是他也做了预知剧情的梦。
这还是问萦问的。
剩下曲藿说的话,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