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唐均机灵对他们说道:“大家都是可怜人。”
“小哥觉得不准,这钱我自是受之有愧。”
“还是尽快赶回家,好好安顿妻儿老小吧!”
这话一下子就熄灭了青年们闹事的心。
当下不由得惶惶不安起来。
世事无常,这战事又是说来就来,朝廷兵力不足,他们自然是跑不掉。
想到这里,青年们便纷纷四散跑回了家中。
短短几日,这件事情就在应天彻底传开了。
说得可比唐均那三言两语精彩多了。
“那数万鞑靼已经攻入顺天了!”
“长江上游早就撑不住了!”
“胡说!关外早就是一片血色了,我姨娘一家都逃到应天来了!”
流言不可怕,可怕的是证无可证,只能任其发展。
要想不传到皇城里,属实是不可能。
“这不是唐兄弟吗?今儿个真真是闲情逸致啊!”
朱棣这话说得隐晦。
神色都未变百分,若是不仔细看,还以为是来找唐均叙旧的。
唐均悠闲地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,含糊道:“是挺闲的。”
说着,还指了一下身边的座位,示意朱棣和姚广孝坐。
“今天不谈生意,我放大假了。”
听到唐均这话,朱棣和姚广孝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瞧见了迟疑。
“唐兄弟之前不是说为了生计,需每日风雨无阻吗?”
“现在倒是稀奇了。”
朱棣皮笑肉不笑的笑问,竟平白生出一股寒意。
唐均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。
“有何稀奇?不过是倦了。”
“且看出来这大明似有不稳,想着多享受点人生罢了。”
朱棣一听,脸色骤然一变。
这谣言,果然是你这混小子传的!
在朕面前还敢如此放肆!
“不如你与我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