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放在桌子上装画的盒子,和馆长、齐教授道谢后,跟着陈惜墨一起往外走。 陈惜墨走在前面,明左拿着画,落后两步的距离跟着她。 陈惜墨淡然的面孔上透着几分努力维持的刻意,连脊背的侧影都有些紧绷,男人的个人气质和冷冽的气场太过强烈,哪怕他们不相识,也无法忽略他给人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