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人去买来,哪知盈苏吃后就见血了,当时就请了大夫来保住了胎儿。”他抚额伤神:“怎么今日会突然传来这消息呢?!”
“怎么会这样?!”元婉蓁着急地怒问,忽然又隐隐觉出不对:“那羹里是不是有什么?!”
慕容之目光沉寂到底,恍若幽深的古井,“里面有斑蝥粉,有人动了手脚!”
“斑蝥粉?!”她的目光如火焰一跳,怒不可遏:“你们查出来是谁放的吗?!”
“还不是很清楚。”慕容之垂下眸子,目光复杂而阴戾:“不过我想,可能是太子。”
想起慕容恭的变态,她本能的将手按在胸上,慕容之看她一眼,叹了口气道:“当时我也在场,只是见了血,孩子确实是保住了!”说着,他指了指字条,又道:“看来,应该是五哥杀了康鍀,太子因此忌恨报复。”
她心口剧烈地跳动着,下意识地咬着嘴唇,“早知如此,当日就应该一剑刺死他!”
慕容之唇角微微扯开一丝阴溧,道:“你也别生气,如果那日五哥真刺死了太子,说不定今日这大燕江山已经更名改姓了。”
空气里是死水一般的静,周遭的一切好像寒冬结了冰似的,连着人心也冻住了。
“为什么要伤害盈苏?她是最无辜的一个啊!”她心中狠狠一痛,遽然大哭起来,“是我,都是我害得!”她抓住慕容之的手,“不如我们都离开吧,我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!”
“蓁儿,一旦选择了开始,之后的路便是越陷越深。”慕容之将她抱在怀里,拍着她的背安慰道:“人事难辨,更是防不胜防,总有人会做出牺牲。”
她静静的听着,身子一动也不能动,热泪酥酥的痒痒的爬过脸颊,像有无数只虫子锋利的爪在森森划过。
“因果循环,该来的总归要来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慕容之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,“时机未到,不管你心中多疼,也要忍着,用力忍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