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样，只是虚有其表的样子货。

看来顾息在这段时间里，等级没有提升多少，但是他成长的路线却已经定了下来。

泰山府君的路已经摆在他面前了，现在只要他一步步向前而行，不停留，不转弯，一切就不会出问题。

看到这样的情况，宫灵玉也就放心不少。

她走的是鬼帝的路线，虽然与泰山府君有一定重合，但并不是一路的。

一开始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带歪顾息。

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，顾息的前路已成，她能教给顾息的也就是一些做人的知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