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记周围笼罩着一圈雪色的光晕。这应该就是他体内那股力量了。
白泽苍白的肌肤上徒添几弧红痕,红痕下隐现涌动的血液。
他的眉头紧皱,神色难耐,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。
缝隙快闭合前,只剩下一个狭小洞口。长剑刮到坚硬的壁岩,颠簸得愈发厉害。
清清素日里常待天凤山,很少乘剑出行,本就不太适应御剑飞行。
再多摇晃几下,她直接被颠了下去。
“救命啊。”清清闭眼尖叫,以为真要被困在这鬼地方,天天陪着老魔头喝酒了。
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臂,飞速地将她整个人提了回去,冲出仅剩的狭小洞口。
清清心惊胆战地看向下方,呆望着白泽,眸中含了盈盈的光。
师父对她说过,遇难时,方知谁才是真心待自己的人。
在快要不受控制的时候,夫君都没撇下自己,可想而知,她在他眼里有多重要。
哪像几位师兄,溜得比掌门的仙鹤都快。
她得尽快帮夫君解决当务之急。
如今,她知道了白泽眉心封印的来由,很是担忧。
清清想起遇到魅妖那次,白泽饮了她的血后,运功调养一阵,就迅速地恢复清明。
想来鲛人血对他的确是有效的。
他可以靠她的血来疗伤,压制体内的痛苦。
只是,若是白泽不主动,她该如何将她的血给他?
清清想了个好办法。
她踮起脚尖,双手如水蛇般,一点点圈上白泽的脖颈。
面对怀中突如其来的温玉娇香,白泽眯起狭长的凤眸,凛然道:“魔君已经走了,你不必为了离开,再做出任何违心的举动,说出违心的话。”
在天凤山时,清清和其他人一样,对魔族嫉恶如仇,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看法。
白泽当然看得出清清对贡邈的恭维只是在逢场作戏。
此刻,她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