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其余时候,白泽总是能轻车熟路地让她失控。 清清不由喃喃,声音如同被风揉碎,“你慢点。” 白泽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,嗓音粗哑,“确定吗?” 他真按照她说得做了以后,清清又得将先前的话吞咽回去,勾住他,缠磨不止。 男人的喘息,女人的轻吟,交织成的歌声,悉数随风散到惊涛声中。 波动嶙峋,数不尽的洁白光点洒落在澄净的海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