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绝望之际,元宝儿忽而眼尖的发现一旁炕边的衣服堆里冒出了把梭子刀来,他飞速将梭子刀摸了过来藏进了袖笼里。
嘎吱一声。
话说马富贵撒了泡尿喝了碗凉水回来后,酒气消散了几分,瞬间神色清明了不少,他远远地看到躺在炕上的那抹纤细清瘦的身影,马富贵当即咽了口口水。
马富贵自问阅人无数,尤其早些年伍家还在京城未归时,这座老宅乃是他兄长当家作主,自然他马富贵成了这座老宅子里的土皇帝,一水的小丫头小童全都成了他的禁,脔。
然而尤是他尝遍了各色童,男童,女,却也从未曾见过有人出挑胜过这元宝儿的。
生得男生女相,肌肤雪白,模样出挑,马富贵见他第一眼时就险些被那小儿晃得睁不开眼来,只觉得活脱脱像是观音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,尤其这会儿躺在他这炕上,小脸上白得几乎透光,白得仿佛能掐住一把水来,马富贵光是远远地瞧着,便觉得浑身一把邪火,差点儿当场交待在原地。
这样想着,只见他咽了口口水,又搓了搓双手,一步一步朝着炕边走了去。
方一凑近,只见这元宝儿安安静静,乖乖顺顺的躺在那儿,平日里见了只觉得咋咋呼呼,活像只小霸王似的,这会儿少了白日里的嚣张叫嚣,文文静静的,竟莫名让人冲动不已,目光一移,落到了领口那截如同羊脂玉般的白皙脖颈上,饥渴万分的马富贵当即忍不住浑身一哆嗦。
这样又细又白的脖子,一掐就能轻易断了。
淫,荡不堪的目光在那细嫩的脖颈处停留了一阵,继而顺着一路往下,纤细的小腰,单薄柔嫩的娇躯,这样美好的尤物,竟让万花丛中的老手一时激动得有些无处下手。
这样的尤物,不知能够经受得处他几下摧残。
当年有个小娃,还不如他这般娇嫩了,他一个残暴,一个没留意,直接将人弄没了。
不过,那还是他正值壮年的事儿了,如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