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心,而是学堂的夫子已经教无可教,但他每隔几天都会过来将自己做的文章给夫子瞧瞧。
“不错。”拿着叶秋的文章,夫子看完连连点头,“要是没有意外,今年的乡试该是十拿九稳。”
其实夫子说这话有些过于稳重了,他觉得这叶秋的文章比去年王昭行得解元的文章还要好,说不准,他今年又要多一个解元学生!
别人都说他教得好,他觉得是自己的运气好,连续两年都遇到了两个天资卓越的学生,这可是他之前教书几十年都没遇到过的事。
“夫子赞誉了,十月的乡试,学生定尽力而为。”叶秋行了一个礼,身体不卑不亢,一股君子作风,老夫子是越看越满意,可惜他家里没有适龄的女孩儿,不然一定要介绍给叶秋。
从这天之后,叶秋依旧保持着五日来一次县城的规律,会试在即,王昭行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,不过他每次回来的时候不是叶秋就是他大哥王昭阳作伴,反正不会让他一个人落空就是了。
也幸亏他们这么谨慎,叶王氏和叶梅吃了上次的教训之后,越发认定了王昭行这个人,要不是秀雅他们还住村子里,王婆都想和小孙子一起搬到县城去了。
九月,叶秋他们终于出了孝,从出孝那天开始,上门的媒婆就没断过,不过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秀雅,都以叶秋要静心待考回绝了。
十月,乡试正式开考,叶秋在三个妹妹的注视下昂首阔步迈进了考场。
叶秋今年十七,按照他这样的年纪乡试有些迟了,不过做官的诱惑力太大,他还不算显眼,排队的队伍里还有七老八十的白胡子老头儿呢!
乡试一共考三天,吃住均在考场,今年的秋天有些冷,考场内又不允许带棉被,所有的考生都穿的较厚,这也是没办法,万一在考场内冻感冒就得不偿失了。
他们这还算好的,会试要迟半个月,在考场内更是要待足五天之久,那才是真正的煎熬,秀雅这边才担心完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