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其皇室流放荒岛或如囚徒般圈禁,日后再有新附之民将如何看我?
万一将来大华,又或者庆国等诸国,又将如何看我北恒?是谓无容人之量!此恐寒了人心,亦为后来者树一坏榜样,很有可能让他们破釜沉舟使,死战不降!”
萧以南老王爷哈哈说道“虞世南说的颇有一番道理!”
虞世南顿了顿,看向女帝和顾飞,继续道:“微臣以为,封其侯’,赐予宅邸、田产、仆役,允其保留部分宗庙祭祀之礼,生活用度按侯爵供给。
不过这些情况一定是在我国监视之下,名为尊崇,实为监控。
一则彰显我北恒宽仁,安抚昌国遗民。
二则将其置于我眼皮底下,便于掌控。
户部尚书董匡闻言却皱起了眉头,立刻开始算账,“虞尚书,此议固然怀柔,然耗费不小!
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爵,其府邸、用度、仆役,再加上那些皇子、公主、旁支宗亲的嚼用,一年下来,恐非小数!更遑论长期供养?
此等虚名,换来一群无用闲人,根本不符合我北恒的利益?不如按王尚书之法,寻一穷乡僻壤圈禁,开销还能省下大半!”
董匡心想,你这法子虽然脸面有了,但是考虑过要我户部要出多少钱么?
老子户部天天都缺钱啊
顾飞听到这三人的话,对这三人的理念有个大概的概念。
双方争论的焦点清晰明了,王昌龄、董匡倾向主张物理隔绝,低成本无害化处理。
另一方虞世南主张政治优待,高成本换取政治资本和软性控制。
会议室里一时陷入僵持,各执一词,互不相让。
目光都投向了尚未表态的女帝、忠勇侯顾飞。
女帝秀眉微蹙,显然也在权衡利弊,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顾飞的手里。
因为她知道,顾飞决定下来的事情,基本上从未错过。
他总能拿出一些出人意料,令人耳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