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速上以一百多码的速度朝着北京方向疾驰而去,晚上的时候,在休息站吃了点东西,然后继续赶路,凌晨三点钟进入了北京地界,我随之被带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,给了一瓶矿泉水和一袋面包便被关进了酒窖。
一关就是半个月,每天都会送食物和水,我经过最初几个时的焦虑之后,开始变得轻松起来,每天除了睡觉,就是练习易筋经,并且把一头碎碑的打法,练得越来越炉火纯青。
几天前被欧阳如静当沙袋打了十八天,那是地狱般的十八天,虽然痛不欲生,但是也让我对武术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,这种理解根本表达不出来,只能意会,说出来就会失去了原味,变得似是而非。
有的东西确实就是这样,境界到了自然明白,境界不到,怎么讲也不会明白。
关在这里,什么都不用想,什么也不用做,可以专心练拳,我倒是过得很惬意,时不时的还哼哼调“一条大河波浪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