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惜又转头笑看着容恒,拍拍他的脸蛋,“容恒,你跟她睡过?”
“没有啊。”容恒睁着一双清澈的凤目,“娘跟我说过,只能跟自己的媳妇睡的,人家没有跟别人睡过……媳妇你相信我。”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屋子里的绿芜白着脸,干笑道,“少夫人……二公子他有些痴傻,他的话您怎么能信。”
“我不信我相公,难道转而来相信你这个外人?”秦惜讥诮一笑,“不管是谁让你来的,趁没有惹怒我,赶紧滚!”
“少夫人……”
“秋意,下次再碰到这种以二公子为借口要闯进来的人,统统都赶出去!”
秋意面色一振,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秋意“客客气气”的把绿芜给“请”了出去。
两人离开房间,秦惜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,她这才嫁到王府还不到一天,立马就有人来给她添堵……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指挥。
最迟到明天的敬茶时间……就该露出端倪了吧。
……
今天对于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比如赵淳。
赵淳这一夜依旧住在书房,这三个月来书房成了他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。办公也好,睡觉吃饭也好,他大多都在书房里度过。
赵淳坐在红木桌案的后方,桌案上是一张地图,他看着那地图,眼神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,整个人显然不在状态,眼睛许久都没有转动一下。
此时赵淳的眼里心里出现的全都是秦惜一身大红色嫁衣的模样,秦惜长的明明不算绝美,可他就是没办法把她的影像驱出脑海。
赵淳挫败的扔下地图,重重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。
经过上一次在秦家秦惜给他的侮辱,他痛恨却又难忘,可所有的伤痛都比不过今天亲眼看到她嫁人的感觉。
他本来以为他对秦惜只是一时兴趣,可是今天看到容恒挑起她红盖头的瞬间,他竟然有种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