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我记得有句话说:院内有井防小口,便是祸少福星多,我看哪,咱们得多打几口才好。”
虽答不对问,可梁师傅是一点就透的人,怎会听不出珍娘的弦外之音?
“同行如冤家,掌柜的也别太放在心上了。”
珍娘勉强笑了笑:“我是不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?”
梁师傅笑而不语。
珍娘在心里摇头。
自己本不是这样浅薄没有心机的人,可也不知怎么的,提起这事来,就有些压不住火。
自己要嫁谁怎么就引得这么多人操心?
还让不让人愉快地谈场恋爱了?
突然珍娘打了个激灵。
谈。。。
跟谁谈?
怎么想得这么顺溜好像习惯成自然似的了?
她晃了晃脑袋,竭力不去想这个问题,于是将思路转到别处。
“梁师傅,才米掌柜的送来的东西另放,”珍娘冷笑着道:“收不收还不一定呢!”
梁师傅微微躬身:“是。小的才也想到这一点了,因此单独将那些放在一间屋里。”
珍娘昂首,赞许地看了他一眼,竖起大拇指:“厉害!”
才说到这里,外头伙计来报:“雅平居来人说,米掌柜的喜欢黄精果和雕菰饭,问能不能给他方子?也想照着做出来。”
梁师傅就看珍娘。
珍娘挑眉冷笑,唇角微微勾起嘲讽弧度:“倒真是雁过拔毛,什么时候也不忘记揩油。”
梁师傅便向外去:“我跟人说去,必不让他生气,也能灭了这个念头。”
珍娘叫住他:“不必,”嘴里轻嗤了一声:“告诉他又如何?才已当面说过,原料不同,配方一至也做不出一样的味道,更别提不同的人来做了。”
说着走进自己屋里,很快出来,手上捏了张苏笺:“哪!拿去给人就是!”
梁师傅微笑去了。
米邱材正跟管家说话呢,来人